《地獄公使》全劇解析:警察、律師藏隱喻!結局反轉的意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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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地獄公使》 (지옥/地獄/Hellbound)由劉亞仁、金賢珠主演在上線之後很快地就強佔Netflix的排行榜。

  故事講述一種怪異現象會告知人們在未來某個時刻死去,並且前往地獄,而人們將之稱為「預言」,而無論那人是生是死,在那個時間點都會遇見三個不明怪物的攻擊,最終軀體與靈魂都會死去,而人們將之稱為「預演」,是神將地獄的樣貌呈現在人們面前,以便殺雞儆猴的意思。

 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?隨著故事發展,編導總是先給出結論、提出疑問,最後呢再用力打翻它,私刑正義的題材幾乎貫穿了2021年的韓劇,地獄公使則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句點。

安妞!我是追劇宅AKA細節控的 #祖寧
本集解析的影片版

【暴雷警告】今天的文章會直接談及劇情,以及原著漫畫,所以如果你不想被暴雷,那就可以先看過影集,再回來唷!

1. 地獄公使真正主旨不是邪教

  地獄公使看似奇幻的邪教故事,但實則是在講述私刑正義,今年由於南韓的一名名叫趙斗淳的性侵犯出獄,法律沒能夠成功約束罪犯的議題就逐漸延燒。

  因此今年許多韓劇題材圍繞在私刑正義上面,或法律不夠完善的議題上,這部分我在今年非常喜歡的作品《Law School》裡面講了非常多,大家有興趣真的可以去看這部和這部的解析。

  光是講述私刑正義,韓劇的創作者就寫出了百種的面貌,《窺探》《模範計程車》以私刑正義為主,在影劇上反覆的殺害這類型的犯人,來達到警示社會的作用,並且拋出了法律不夠完善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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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而《Law School》則是把目光放在如何把社會體制做到更健全上,《怪物》更是因為法律的缺失,讓主角群只能承擔罪惡的繼續追查,以求讓犯人在法庭上能得到完整的刑罰。

  然而《地獄公使》則讓我們看見當人們不再受到法律的約束時,以個人意志去審判他人時——世界的樣貌,追根究底的講述了為什麼會需要法律。

無視程序正義的處罰,不過是私刑罷了,即使真如他們所言,是神下達的命令,人類也必須建立屬於人類的規則。理性是人類唯一的工具,一旦將思考的能力讓渡給別人…

  在《地獄公使》中,人們無視法律,憑著盲目信仰,以神幻的方式約束人們,影集中小說家說:「如果我們讓別人控制了我們自己的思想…」也就是指說當時的人們已經放棄思考,讓判斷的能力全都交付給別人。

  影射的就是新真理會口中的「預言」、「預演」其實就只是一種現象,但不該讓新真理會獨斷了「解釋」這種現象的權力,人們應該自己去思考、驗證、解釋,而不是輕易地相信他人。

人的世界就該由人自己看著辦。

  而其實呢,這段在漫畫中,小說家講得更清楚,他說:「無視程序正義的處罰,不過是私刑罷了,即使真如他們所言,是神下達的命令,人類也必須建立屬於人類的規則。理性是人類唯一的工具,一旦將思考的能力讓渡給別人…」

  就更加清楚的點出了私刑正義的主軸,並且將重心移往人類還是必須要有明確的法律這點上。影集中則是讓這段話移到了最後一集裡,計程車司機所說的:「人的世界就該由人自己看著辦。」當信仰或個人意志盲目了理性,人們僅憑著某些現象去審判某個人時,就會產生罪罰不相等的問題。

2. 三位使者真面目

  先以編導奇幻的設定來看,對這個世界產生的最大影響的莫過於預言和預演,預言本身其實沒有什麼意指,人都會死,但重要的是如何死,死法百種但偏偏選擇一個這麼暴力、血腥的死法,讓人們心生畏懼。

  在發表會上面,延尚昊導演也透露出使者以三位做呈現的原因,是想透過「三位」公使表現出一個「團體」對少數人進行私刑的模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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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因此地獄公使便是團體私刑的化身,所以公使們處理死者的方式選用了非常暴力、血腥的表現手法,也就影射了團體私刑是一種非常不理性、極度暴力、血腥的作法。

  人們盲從新真理會,口不擇言、毫不理性地對待被宣告死期者,甚至波及他們的家人,編導將這樣無形的傷害,實現化成地獄公使處理死者的方式,將死者以及死者家人心理受到的傷害轉換成觀眾可以「看得見」的暴力與痛苦。

  在漫畫中這種被宣告死期的現象,被翻譯成敕令,這些被宣告死期的人,則被稱為受令者。

  我不想稱為罪人,是因為我覺得這個詞本身有太多偏見,所以我們先以受令者稱呼這些人。總而言之就是說人們對待受令者的方式,會直接反映在公使「如何」處死受令者。

 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受令者都已經自殺了,就連靈魂都還是要被使者們揪出來在喪禮上殺害的原因,因為人們無論受令者生死與否,仍然都不斷地在給予傷害,就連他們的家人都得目睹這樣的殘暴現場,一起受到傷。

  影集中將這三個黑色怪物稱為「地獄使者」,而這樣的定義當然也是來自於主角鄭晉守,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?

  漫畫中有一幕很有趣,但影集沒有呈現出來,可能是擔心這樣的稱呼過於直白,希望讓觀眾自己去感受一下,這三個怪物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,他們突然出現,擅用暴力來結束某個人的生命,對人類來說是個恐懼的存在。

  而漫畫裡最終,閔惠珍律師想要保護宋昭賢和裴英宰夫婦,而衝了過去,當時她對這三個怪物則是喊出了「惡魔」,對我來說就簡直是一個記當頭棒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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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如果有個存在突然出現,讓你被貼上標籤,受眾人辱罵,甚至最後結束你的生命,這樣的存在能被稱為正義嗎?該被稱為天使嗎?當然是「惡魔」吧!

  也就是說劇中的眾人因為盲目追隨,放任惡魔肆虐人間,因為恐懼而成為幫兇甚至是佯裝成正義使者,極其荒唐,卻深陷泥沼。而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影集中,小說家也就只說了一句「如果我們讓別人控制了自己的思想…」卻沒有說下去,因為編導已經將結果呈現在觀眾的面前。

  我覺得原著漫畫的封面也設計得很好,一半鄭晉守的臉,另一半是惡魔的臉,影射著鄭晉守是惡魔,殘忍的傷害那些受令者,而第二集呢,一半是天使的臉,一半是閔惠珍的臉,影射著閔惠珍知道受令者的死期,守護著那些人的死後尊嚴。

用恐嚇和處罰世人來打造更好的世界,還有另一個地方也是這樣,就是地獄。

  其實今年最爭議的問題就是「大部分」的人認為:罪人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,因此產生很多韓劇走一個私刑正義的路線,反映當代法律的不足,也呈現出人民的意志。

  但這些戲劇最終還是會回到:為什麼私刑正義不被允許,因為誤判、不公正、沒有公信力,反而容易造成遺憾、錯殺,甚至是遭到報復。

  然而《地獄公使》卻是直接跳出這個框架,拿出了另一套法則,試著恐嚇人民,一方面達成了多數決,成全人民所願,另一方面也拿出一套,看似能夠約束人類的法則。

  然而這一切就如同裴英宰所說的:「用恐嚇和處罰世人來打造更好的世界,還有另一個地方也是這樣,就是地獄。」鄭晉守真正想做的就是,把自己二十年來所受的恐懼帶給全世界,把人間變成地獄。編導讓觀眾看見了順應人民意志,被一權獨大霸佔的世界,會是什麼模樣。

3. 鄭晉守為什麼捨身救人

  這二十年的恐懼才造就了鄭晉守建立新真理會,二十年來他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,甚至還沒二十歲就聽見了預言,這讓他不斷思考自己究竟是犯下了什麼罪行,才導致自己要被打入地獄,但在這之前他只是個渴望被愛的孩子,而在這之後恐懼卻漸漸地讓他走火入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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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影集中有講到,他奮不顧身地去拯救那些身陷險境的人,看影集的時候我其實有點納悶,為什麼他要這樣捨身救人,就算是為了取信社會,似乎也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,他只需要搶占先機的,對這些現象提出定義與傳播就足夠了,根本就不需要冒著危險去救人。

你知道延續了20年的恐懼有多麼可怕嗎?不知道自己是否犯了罪的恐懼,可能袖手旁觀他人罪行的恐懼。

  但若是為了取信社會而這麼做的話,他應該要更像是邪教教主一樣,把宣揚的重點放在自己身上才對,但鄭晉守沒有,反而是宣揚著天使的預言和地獄的預演,所以我有點納悶,直到看到了漫畫終於明白,因為他害怕犯罪。

  其實影集裡面也有隱約地說道,只是我沒有馬上聯想到。在第三集當中,鄭晉守向陳京勳刑警坦白自己二十年前就收到預言,他曾說:「你知道延續了20年的恐懼有多麼可怕嗎?不知道自己是否犯了罪的恐懼,可能袖手旁觀他人罪行的恐懼。」

  這裡其實就解釋到了他為什麼願意奮不顧身地去拯救他人,因為他害怕犯罪,害怕自己是因此才下了地獄,但到頭來他發現無論有罪沒罪他都得死,就發覺這樣的人生很沒有意義,為此他想替自己的人生留下「意義」

祭司應該是為人們的生活賦予意義吧!畢竟生活如果缺乏意義 人類就會自取滅亡。

  一直以來鄭晉守就是一個在追求生命意義的角色,但其實他依然渴望的是被愛、被記住,所以他成為了為人民生活增添意義的祭司角色,披著守護人們未來生活的假皮,受人追捧與記念,塑造恐懼給眾人,彷彿他的生命真的有意義了一樣,但「意義」真的很重要嗎?等等還會說到這部分。

 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,鄭晉守始終不認為新真理會是一個宗教,他在搭車的時候,曾和刑警們說:「你們應該覺得,我是什麼新興邪教教主吧?我不是。」他其實認為新真理會是一個類似研究這些超自然現象的讀書會,這也是為什麼人們稱呼他為議長,而非教主的原因。

  他在世時,也沒有設立所謂的祭司、牧師等等這種神職人物,因為他始終相信自己是一個解釋這些超自然現象的協會而已,但他其實也早就預想過新真理會將來的樣貌,所以才把新真理會交給了金正七。

我們人類,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什麼是正確的,神賦予了每個人這樣的能力,只是在選擇善與惡的交叉路口,我們人類很難擺脫惡的誘惑而已。

  漫畫中有一個分鏡也一直讓我有些在意,在講述鄭晉守聽到預言前,畫了一格植物,旁邊插著名字的牌子,上頭寫著「賽門」,我想很有可能是鄭晉守的教名,因為他正是在一個天主教基金會長大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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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Simon意思為聆聽者,因為沒有看過原版,我也不確定是否有聖彼得的意思,但無論是門徒還是聆聽者,都非常地和鄭晉守人設相符。

  因此在鄭晉守的推波助瀾下,編導完成了一個剝奪人民思考能力,卻又假意順應人民意志的世界觀,在這之中兩個重要角色也被捲入,可以先談論很早就結束戲份的刑警線。

4. 警察背後的意義

  陳京勳刑警,就算拿掉這個角色,也絲毫不影響未來發展,但這個角色卻在前三集中占據了非常龐大的篇幅,他為什麼重要?為什麼鄭晉守要抓著他不放?

  鄭晉守死前曾說要考驗的是鄭晉守的自律,因此刑警這個角色、這個職業,象徵的是「人類的自律」。陳京勳曾說:「不管凶手殺的是好人還是壞人,也不管他們殺人是為了拯救世界,還是殺好玩的,我們都得抓到凶手,那就是我們的工作。」也就是說警察是人類自律的第一條防線,誰越線,就抓誰。

  但鄭晉守利用了陳京勳的女兒,犯下了「第一件」假冒預演的謀殺案,甚至只需要去驗屍,就可以知道假冒的事實,鄭晉守為了守護自己生命的意義,因此他必須打擊人類自律的防線。

  他給過陳京勳機會去證明人類能夠自律、能夠自主思考,能夠不被眾言迷惑,或感情、慾望來左右,但陳京勳很明顯地屈服於鄭晉守所創作的局面下,他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而選擇了沉默。

  漫畫中其實是兒子,影集裡改成了女兒,似乎更能抓住觀眾的目光,李蕊也把那種長年在自我譴責中度過,最後選擇報仇的情緒詮釋得相當深刻。

  鄭晉守本身也許就是恐懼的化身,他塑造了新真理會,替三隻怪物定義,提出神論,而這樣的他卻針對一個小小警察,看起來有點小打小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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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但在故事上,其實是反映著恐懼擊潰了人類自律的第一條防線。但更讓我納悶的是,他為什麼要殺害律師?同樣的在龐大的新真理會勢力下,閔惠珍律師根本也掀不起波瀾,又為何需要受到鄭晉守的忌憚呢?

5. 律師不死的原因

  律師是最熟悉法律的人,但同時也是個經常在善惡間遊走的職業,有時候得為惡人辯論,有時候得為受冤屈的善人辯論,可也可能在過程中,發現那位所謂的善人,也只是披著羊皮的狼,所以閔惠珍律師其實象徵的是——人類的思考能力。

  鄭晉守為什麼要殺害一個小小律師,因為他希望用恐懼制服未來人類,因此必須要剝奪人類思考的能力,所以他希望能夠殺死閔惠珍。

  這樣一看就能看清局面了,第一次朴靜子受到預演時,只有象徵自律的刑警攻擊怪物,但卻倒地不起,只有象徵思考的律師沒有跪下膜拜,可事後也遭受強烈的攻擊和圍剿。

  閔惠珍活了下來,但卻只能活在陰影裡,也呼應了當時的社會已經被恐懼壟罩,警察全都被控制,人民也失去自主思考的能力。閔惠珍則繼續經營著蘇塗。

  蘇塗為祭祀的神聖區域,同樣作為服務神的地方,但閔惠珍卻是以庇護那些被世人們稱為罪人的業務為主。

  四年以後,人類的自律也許已經屈服於恐懼之下,而思考能力卻在黑暗中匍匐前進,惠珍依然努力地尋找扳倒新真理會的機會,那就是成為罪人的嬰兒,一個能夠完全顛覆新真理會論點的證據。

6. 《地獄公使》 結局意義

  結局中孩子在父母的庇護下成功活了下來,沿襲前面所說,人們如何對待受令者,會反映在使者如何對待受令者,孩子受到了父母的庇護,不再像過往所有人都袖手旁觀,因此這個孩子是因為受到了保護而活了下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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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們選擇保護受令者,所以使者也就不取走受令者的性命,有一才能有二,孩子最終也在惠珍、眾人、平凡的計程車司機的庇護下,成功活了下來。

  象徵思考的惠珍,也透過這一個事件,讓思考的能力重新回到世人的面前,人們將會有機會自己去思考、去定義自己所看見的事物,自己去判斷是非對錯,因此喚醒人類的自律,也就出現了警察逮捕了祭司的情節。

7. 《地獄公使》 復活的意思

  而影集結局中最不可思議的,應該就是朴靜子突然間復活,這個是就連在漫畫中都沒有的情節,看起來非常地有第二季伏筆的意味,但先不論是否是作為第二季伏筆,這樣的反轉本身的意義是什麼?

  為什麼因為預演而死去的人這麼多,偏偏選擇了朴靜子,第一因為她本身意義重大,第二她的死改變了這個世界。

  朴靜子身為兩個孩子的母親,為了扶養孩子常常工作到很晚,最終收到預言也是為了孩子而接受了直播,朴靜子也許是母愛,也許是人類相互關愛、守護的象徵。

  然而在鄭晉守的操弄下,在世人面前展現出了,這份屬於人類相互守護的力量已經死去,而鄭晉守卻隱瞞了自己的死亡,留下了龐大的恐懼。

  因此結局時,孩子因為母愛、父愛而活了下來,朴靜子若象徵著守護的力量,此時起死回生,相信聰明的各位,馬上就能夠明白其中的意義了。因為朴靜子之死帶來了龐大的恐懼,而如今人類互相守護的力量起死回生,也就代表著恐懼將要被顛覆。

8. 人類到底在追求什麼

  鄭晉守為追尋生命意義而創造出龐大的恐懼給世人,他心滿意足的離開這個世界,但他真的幸福快樂嗎?人生究竟在追求什麼?彷彿也是這個在私刑正義主題下,另闢的一條支線議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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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終將一死,是追求意義嗎?還是追求成就?還是追求慾望?我想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,從漫畫中似乎可以感覺到,罪之所以為罪,是因為造成傷害而形成罪,所以重點從來就不是罪,而是感受。

  因為有人感受到傷害,所以為了減少傷害,才有了罪和罰。在漫畫中惠珍在攝影機面前拍攝孩子即將被謀殺的宣告影片時,她最終說:「請各位不要以任何信徒的身分,而是以人的身分,去體驗自己的感受,拜託了。

  本劇想強調的也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是「感受」,鄭晉守雖然追求意義,但二十年來卻都在恐懼中渡過,這樣的人生真的值得嗎?但強調感受,並不是說只需要顧及自己的感受,而是要去察覺眼前發生的事情,自己所產生的感受。

  感到害怕所以閃躲,感到羞辱所以抵抗,感到憤恨所以追求公平,而不是要因為害怕刑罰,就算害怕也要去救人,而不是因為害怕神的懲罰,而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人被殺死,團體的私刑,真正的問題是不理智、不思考、不感受,僅憑支言片語將人定罪是不公平的。

  也許有人會問那正義怎麼辦?

  很有趣的是鄭晉守在漫畫中,和刑警對質時詢問刑警會不會為了那個殺害妻子的惡魔,向自己的兒子問罪,刑警沒能答話,鄭晉守問說:「還是為了向眾人證明,神根本不在乎正義,正義只是人類創造出來的呢?」換句話說,鄭晉守知道神不在乎正義,正義是人類創造出來。

  因為人有感受,能夠思考,才能體會到什麼是正義、公理,可若是忽略了感受、思考,只盲目追求正義,那就會本末倒置,例如鄭晉守。

  倘若法律不夠完善,那就要設法去完善體制,因為人類是會思考、有感受的生物,就像司機所說的人類的世界,人類自己看著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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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圖自Netflix